沈砚知城府深,嘴巴严,只否认老爷子出事,硬是不肯说什么事。

    飞机上,闻溪一直问,薅了他半天头发,他都不说。

    “你薅,你薅,我毛发浓密,不怕你薅。”

    闻溪气不过,故意吓他,“呀,你白头发真多,长了一大片呢。”

    谁知,沈砚知不中计,敞开双腿,举高双手,伸了个懒腰,然后顺手把头发往后一梳,“年纪大,压力大,还没娶媳妇儿,愁啊,活该我长白头发。”

    这话,闻溪没法接。

    “要不,我们回去结婚?”

    “……”这猝不及防的,闻溪都无语了。

    不过也提醒了她。

    沈先生元宵节回国,这元宵刚过,沈砚知就急急忙忙带她回京,这一想,好像能猜到是什么事。

    闻溪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笑意,不薅头发了,改为按摩头皮。

    按按头皮,揉揉耳朵,捏捏脸皮,戳戳鼻孔。

    “诶诶诶诶,打喷嚏了啊。”

    “哼!”

    闻溪乖乖坐好,透过舷窗看外面的万家灯火。

    那最大最亮的一片,就是繁华的大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