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溢在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加浓烈,饶是beta的陈恭也稍催动了情欲,一双不老实的手伸进人的浴袍,余佑阳本就因发情而升温的皮肤被人拂过更像火燎一般。"宝贝儿,别乱动。"余佑阳也没料到自己嗓音如此沙哑。一手捉了人四处点火的爪子压在头顶,一手嵌着人略尖的下巴将唇覆了上去,蛮不讲理地用舌撬开牙关,温润湿热的口腔中夹杂着红酒的干涩,在舌尖纠缠时又慢慢发酵成一种酸甜。alpha贪婪地掠夺着口腔中的仅有的氧气,陈恭被人攻城掠地一样的吻慌了神,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被压住的手腕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余佑阳想要的远不止一个吻。胸前挺立的两颗娇艳欲滴的花蕾在厚实的手掌中搓揉,电流般不断刺激着陈恭弓起上半身,口中不断的求饶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佑阳,不……不要。"此时的陈恭已经成了任人揉捏的面团,力量上具有绝对优势的alpha四处吸吮啃咬着,留下暧昧的标记,他也只能呜咽着扭动着发软的身躯。"宝儿,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余佑阳轻而易举地把人翻了个身,从床头柜取出润滑剂,涂抹冰凉的手指刚刚探入小穴就被肠壁紧紧地裹住。余佑阳也不想伤到陈恭,beta不能像omega一样大量分泌润滑小穴,要是想接纳alpha的巨物,必须要耐心地做好扩张。手指的数量随着抽插地动作已经加到了三根,陈恭低喘着,感觉自己已经被填满得再也吞不下,下意识抗拒地夹紧的双腿像是要把体内的手指绞断。"不许夹。"本就耐着性子的余佑阳感到爱人的不配合扬手扇在撅起的屁股上,白皙的臀部瞬间浮起一个淡红的掌印。陈恭被身后火辣的疼痛一下浸湿了眼眶,委屈地趴着小声啜泣,"我好难受,佑阳。不要打……"余佑阳自知刚才一下打狠了,安抚着揉了揉发颤的臀肉,"乖宝儿,叫老公,听话就不打了。"陈恭确实被一巴掌打怕了,忍着被撑开的疼痛迎合着手指的抽插。但几根手指也不能和alpha的分身相提并论。余佑阳早已抬头的下体刚在穴口顶弄两下,身下的陈恭就恐慌地身子向前蹿,"太大了!老公,求求你……""乖,你可以的,前几次不都做得很棒。"余佑阳钳住爱人盈盈一握的腰像捞鱼一样把人扥了回来,但分开的双腿间暴露在外的小穴只要感受到巨物顶端的热度就收缩起来。“不要……我真的不行……”余佑阳被磨得没了耐性,裹着凉风的巴掌左右掌掴在浑圆的翘臀上,凌乱的掌印很快就布满了两团肉上。“唔疼……啊!老公,我错了……”陈恭忍耐不住身后不断传来的疼痛只得连忙求饶,但身下的小陈恭却像是被刺激到一样挺起了头。余佑阳像是发现了爱人藏不住的秘密,扬手又用力扇在两瓣颤抖的臀肉上引起陈恭夹杂着哭声的痛呼,但身下人的性器却像是迎合地抖了抖。“宝儿要是再不乖,老公就要打小穴了。”余佑阳又威胁着挺身顶了顶穴口,惹得陈恭惧怕地浑身一颤,“不要……我乖。”被迫妥协的陈恭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讨好地将被抽打得红肿的屁股抬得更高些,露出的花穴似是求爱般一开一合。余佑阳揉捏着顶到胯下的臀瓣,软肉在人玩弄的手中变形,充血肿胀的巨物终于如愿以偿地挤进beta狭窄的甬道,陈恭无法消化像是被从内部撕裂一样的剧痛,仰起头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宝儿最棒了,嗯……”&紧致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粗硬的巨物,余佑阳消受着爱人的热情款待,粗喘着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捣入,囊袋撞击着红肿的屁股发出淫靡的水声。“宝儿好厉害,都好好地吞下了。”“哈……不要,太大了。”吞入整根的陈恭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内部被爱人粗暴地填满,但每次刮过敏感的肠壁汹涌而至的情欲又将他淹没。自己身下的欲望早已忍耐不住,刚想触碰,就被身后行凶的人握住柱身。“不劳宝贝儿动手。”最柔软的部位被伴侣握在手中撸动,没待侍弄几下就释放出来。但余佑阳似是不满足,沾满精液的手又一次将刚软下去的小陈恭握在手里。“不……不要……”“宝儿可能不能先满足了,老公还没尝够。”身后像是要刺穿的顶撞还未停歇,下身又被人乐此不疲地刺激着再次抬起了头。陈恭濒临情欲的顶点,沙哑着哭泣的乞求都断断续续地被喉咙处挤出的呻吟取代。陈恭已经记不清不知餍足的爱人何时才放过他。他是从窗帘缝隙漏出的阳光晃醒的,酒后的头痛还是没有放过他。陈恭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他记不清昨晚是怎么回的家,但看到一旁还在安睡的爱人,就猜到是他来接的自己。客厅传来手机来电的铃声,想要去接电话的陈恭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布满的不堪入目的痕迹愣住了。他知道自己喝断片了,但没想到断片的这段记忆这么……少儿不宜……“余佑阳你这个禽兽!!!”被踹醒的余佑阳像伺候大爷一样替昨晚受累了的陈大宝递水递手机,直到大爷首肯了才回到床上。看着爱人忿忿不平的样子,余佑阳心想真应该把昨晚醉酒的后勾引自己的妖精样子录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先酒后乱性。“喂,是我。”陈恭没想到大清早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来自死党们的哭丧,在后听到自己还活着的消息纷纷痛哭流涕。余佑阳在一旁听着,又想起昨晚喝成个醉人儿还不自知地往别人怀里倒,如果自己不去接他估计就宿醉ktv了,再加上那帮没安好心的狐朋狗友乱摸乱动的手……"宝儿,你过来。""干嘛啊,"陈恭对于昨晚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还耿耿于怀,没好气地问着,但还是顺从地跨坐在爱人身上,一不小心牵扯到后面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昨晚几点回来的?"余佑阳两手扶着爱人的腰,欣赏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暧昧痕迹。陈恭敏感的小雷达意识到余佑阳分明是在兴师问罪,只好采用迂回战术,强词夺理一番:"我几点回来的你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新婚之夜给哪个禽兽了。""知道是新婚还往别人怀里扑?"余佑阳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把陈恭按在腿上,饱满的臀肉上的红肿没有完全消退,浮起的一层淡粉色上还堪堪留着凌乱的掌印。陈恭挣脱不了辖制在腰间的手臂,胡乱向上踢的小腿对余佑阳没有任何威慑力,却牵着身后红肿的穴口阵阵疼痛。爱人威胁的手掌揉弄着圆润的臀瓣,像是故意惩罚一样故意加大手劲弄痛着无处可躲的陈恭。"我……嘶——我不是喝多了吗。"陈恭扭动着腰肢却怎么也躲不开在自己屁股上肆意凌虐的魔掌,"再说都是哥们儿,你吃的什么醋。""哥们儿就能随便拍你的屁股,嗯?"余佑阳扬手落在臀峰的巴掌痛得陈恭身子不禁往前窜,但醋意未息的alhpa对于自己的爱人丝毫没有已经成为别人伴侣的自知之明依旧火大,带着怒意的手掌接二连三地扇在昨晚被外人揩油的地方。"别……疼,别打了!"和昨晚醉酒后不同,清醒的时候身后火辣的痛感更加清晰,陈恭吃痛地扬起头,脖颈间昨晚啃咬后宣布所属权的印记更为了然,"我以后不让他们拍了不就行了!""那让谁拍?"手下左右两团软肉一深一浅,余佑阳边追问着边依旧往红透了的臀肉上升着温。"让,让……嗯……你拍""你管我叫什么?"余佑阳看着平时能言善辩的爱人此时支支吾吾,心中的那点醋意早以散去了,但那一点欺负欺负自己家宝贝儿的念头还不肯放过陈恭可怜的屁股。"老,老公。""宝儿,怎么连完整话都说不清了?"被爱人按在膝头打屁股已经足够羞耻,还要被迫说着腻味的情话,陈恭羞得把头埋在臂间不肯答话,但身后难捱的巴掌又催促似的落下。"让……让老公拍,拍屁股。"羞极了的人扯过枕头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余佑阳满意地住了手,瞟到爱人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宝儿,跟老公说实话,是不是喜欢这样?""喜,喜欢哪样?"埋在枕头里的陈恭发出闷闷的声音。"喜欢被老公打屁股。"余佑阳话音刚落就收到迎面而来的枕头暴击,几乎是弹坐起来的陈恭双颊绯红地瞪着自己,气鼓鼓的腮帮子把脸撑的像包子一样,"你才喜欢,余佑阳你这个变态。"被骂变态的人也不恼,渐渐下移的眼神似乎是有意引导着陈恭自己向身下看。陈恭没想到自己过于诚实的身子出卖了自己,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捂住已经精神饱满地抬起头地小陈恭。"不要跟老公不好意思嘛,宝儿,"余佑阳看着爱人窘迫的样子心情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这点欲望老公还是很乐意满足的。""死变态你给我出去!!!""我出去了谁还能帮你解决?"求助:结婚第二天就想离婚怎么办,在线等,急!